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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19日星期三

娼妓合法化的迷思

過去一週連續有幾名妓女慘遭連環殺害,喚起了社會不同人仕對事件作出回應,更甚是重提以娼妓合法化、建立紅燈區的方法,作為保衛性工作者安全與利益的手段。

首先強調,個人極為反對將娼妓合法化的構思,理由在下文自當陳述。但要重申的是,反對合法化既不是妄顧,亦不是歧視性工作者的人身安全與利益,相反,是從平等的人道立場出發,說明性工作存在本身的不合理性質。

社會一般的情況,對於性工作者的態度極為曖昧,一方面厭惡性工作者,另方面卻害怕被套上歧視標籤而勉強對性工者擺出一副同情的態度。厭惡者最愛拋出一套道德理論,圖以此作為一種有效武器,攻擊性工作者擾亂社會秩序,破壞地方安寧。而抱以虛偽同情者,則會擺下一套人權、自由與平等的論調,似乎為性工作者建立一處避難所,卻不知道實情是把他們逼入死巷!然兩者從根本上都是把性工作推向絕路,方法雖迴異但效果卻相同。

對於厭惡者以道德為矛,實是不必多加評論,只要任何人明白道德乃克己的操守,便會了解從道德著眼永遠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這亦是千百年來娼妓(古時娼和妓是有明顯分野的,娼賣身、妓或伎賣藝)一直纏繞著人類文明的重要原因。

至於同情派以合法化作為解決問題的手段,也不見得有任何高明之處,理由可以從多方面印證。首先,若有看過以往多少名妓留下哀怨的文章詩詞,則理解當娼妓從來不是一件賞心樂事。而若然這種職業會帶來業者磨滅不了的身心傷害,那末這種職業本身的存在目的為何?

有人或會認會,把娼妓合法化有消弭性罪行的功效,但這種說法未免是荒唐至極。理由在於,把人作為一種洩慾工具,本身就是對文明的一大諷刺!退而論之,在自然界中,群體生活動物裡的雄性,很多一生亦未嘗性事,故此亦不能用有違自然這度板斧!要有效消除性罪行,開宗明義在於教育,以教化為本告訴人們在性事上何以可為、何以不為!當然,這不免令人想到過於理想,因為不受教化的人在世上實是難計其數。所以,除本以外則應以刑法為輔。現代的法律對於行惡者過於仁慈、受害者過於殘忍,亦正因這種顛三倒四的偽文明,把世界搞得一塌胡塗!

假如,一個殺人犯不被處以極刑,那被他所殺的人在價值上便顯得為行兇者低,那麼所謂公平、公義只不過是自我催眠的麻醉劑,究其本質不過是用作麻醉人類本有的正義而已!胡言亂語的人,會以執行死刑與殺人犯行徑一樣為理由,去推翻殺人填命的公理。可是,這些人把行為與意義混為一談,把公理與私欲看成是同等污穢而令人啼笑皆非。

那麼,若然殺人填命是必須奉行的戒律,則犯性罪行的人最嚴重可以被判去勢的腐刑又如何?論語有云;刑法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所以,禮樂不興自當授以刑法,而非以虛偽的人道主義把不人道的犯事者姑息。相信現代醫學的長足發展,總會較過往制造太監的技術為高,所以從人道立場去看,被判刑者在身體感受上將不致太痛苦!

至於有人以謀生作盾,為娼妓合法護航,又是一種異常奇怪的論調!首先,性工作者的工作範圍就是被逼濫交,而現代醫學已說明濫交是傳播性病最有效的途徑,而所謂用安全套進行性行為的安全程度只是有效的,而這種有效是相對於棄用安全套進行性行為而言,換言之,縱以安全套進行性行為對感染性病仍有一定風險。那麼,從風險角度上我們為甚麼容許有這樣一種可以避免的途徑存在?

只是,謀生方面又如何解決?

其實,這個就是政府對解決性工作者問題最需要審視的重點。既然,我們可以為失業者提供基本生活援助,為甚麼這種援助不可以向性工作提供?而且不是被動性的,相反要主動兼且積極。例如,我們可以立法禁娼妓,並且向犯例的娼妓提供這等援助,並積極為他們尋找重投社會其他行業的機會,這總較劃一個地區把他們如遺棄般投置來得實際,因為他們的價值取向將直接影響他們的後代,亦同時影響整個未來社會的價值取向。

要真正幫助性工作者,就要從智慧著眼,而不是隨便安置他們。

慈悲生禍害,方便出下流。

2008年3月15日星期六

難為人間情欲多

偶爾遊神山
樂透不知還

還道人情蓋世情
一條濁水一條清
花開花落愁人處
曾經幾許已忘形

今已逝    來日潛
紛飛白雪掩門前

鬢如霜    眉亦然
妄想得道作神仙

目下江河流不竭
前亭後園無人言
唯見天色仍未晚
搖舟泛過桂花田

忽聞兩岸哼漁歌
晚風柔拂憶娑婆
既愛多情又愛夢
難為人間情欲多

2008年3月13日星期四

內延

晚間新聞:灣岸區晚上發生一樁嚴重交通意外。

現場消息稱,大約晚上八時,一輛行經灣岸區的私家車突然失控,衝破防撞欄直滑下三十多米斜坡,車上兩名男女嚴重受傷,救出時陷入昏迷狀態,轉送醫院後情況危殆。

「清,你在那裡?!」一把女聲在驚惶呼喊。

女人瑟縮於四周冷清清的,只見樹木不見人的環境。處身於這種地方除卻令人感到混身不自在以外,更多的是一份毛骨悚然!

突然,寧靜的夜空忽爾為一陣呼喊所劃破。

「曉霞,在這裡!我腿受了傷,走不動!」那個叫<清>的男人在喊叫。

「清,讓我過來吧!」叫<曉霞>的女人循清發出呼叫處慢慢走去。

一輪明月,以有限的光線照進樹林。也要多得這些微弱的光線,才能令曉霞把清找到。

「清!」

「嗯,我的腿好像斷了!」清躺在地上用力地說話。

曉霞走前一看他的傷勢,嚇得她想大喊出來。只是,她忽然明白到,過份的反應不會讓事情變得更好,相反可以令事情變得更壞。故此,她止住了聲,繼而溫柔地說:

「清,看來你猜的沒錯,但似乎還不算太壞!」

看著清那嚴重扭曲的左腿,曉霞說了生平第一個謊話;是善意的謊話。

「嗯!曉霞,我們要找人來幫忙才成!」清仍然說得吃力。

「對!但很奇怪,發生了這麼大的交通意外,怎麼像沒人察覺似的?」曉霞有點疑惑。

「或許夜深人少,所以一時未有人發覺而已。」清說話的力度,隨著漸漸失血而顯得愈來愈虛弱。

「嗯!但是你這個傷勢,也得要快點處理!不若我走回路上試試找人幫忙吧!」

「曉霞。。曉霞,不要,太危險了,不如等。。。」話還未說完,清便昏了過去。

「清。。。清。。。」以為失去了他的曉霞,急急探手到他頸上的動脈查看。

她吁了一口氣。還好,她確認清只是暈了過去。不過,她同時明白若不及時找來醫護人員為他急救,清很快便會失去生命!故此,她不再猶豫,快步朝公路處走去,希望可幸運地找上一點幫忙。

接近公路,她看到一雙男女,路旁停了一輛汽車。這個情境,好比在絕望的沙漠裡見到綠洲,她快步迎向這雙男女。

曉霞與他們大概相距一百公尺左右,她決定先高呼以求取得他們的注意。可是,無論她怎樣用力呼喊,對方就是聽不到。更奇怪的是,她在距離他們五十公尺左右時,竟然聽到兩人的對話,而且十分清晰,彷如就在他們身旁似的!

「理察大哥,不是真的要走下去吧?我只是打工仔一名,不是調查員耶!」女的慌張地說。

「洛施,我也是身不由己!要不是老編硬要來個甚麼靈異題材,我們也就不必在此出現!」理察也是驚惶萬分。

「老編正賤人,要來這些鬼地方也不給多點人手!」洛施在抱怨。

「要省點人力嘛,雜誌近來銷量插水,要將就一點!」理察在安撫。

「省他的媽!這裡鬧鬼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寫也不會提起讀者興趣的!」洛施依舊在抱怨。

「嗯,也不是的!若把兩星期前這裡發生車禍那樁一併算上,就會有點喙頭,或許可剌激下期銷路!」

「神經病!嗯,我們不如在這隨便拍些照片交差吧!」

「這。。。這樣好像有點不好!」

「不好你的頭!就這樣決定,快點幹完回市區,我還有下一場節目!」

聽著他們對話的同時,曉霞已真的待在他們身旁幾分鐘,而且一直試圖打斷他們說話。但正如最初一般,他們不知是有心或無意,總的就是沒有理會曉霞,彷彿她從未存在一樣!

終於,救人心切的曉霞按捺不止,大聲叫道:

「你們是聾的嗎?」

四周回復寧靜,甚至連風也止了下來!這時,洛施與理察彼此用驚慌的眼神對望。

「你聽見嗎?」洛施輕聲跟理察說。

「聽。。。。聽到!」理察顫抖地回應。

「那????」洛施用哀求的眼神要求理察指示下一步。

「還那!!!!!??走!」理察大叫。

兩人急忙收拾放在地上的器材,準備跳回車上逃走。看在眼裡,曉霞氣憤之餘又不明所以,但她意識到不能由他們就此走去,為此她也急步坐上車去。還未待洛施把門關好,理察已踏盡油門絕塵而去。

車上,理察與洛施不發一言,只是他們的額上、臉上都滲著汗水!坐在後座的曉霞滿不是味兒,她又張口大叫:

「你們到底在玩甚麼?」

車子忽被剎住,理察喊道:

「她在車上!」

洛施這時已不懂回應,只有驚嚇得在大哭!

「有怪莫怪,我們不是存心打擾,只是路過而已!」理察合什東拜西拜地說。

「甚麼存心打擾?我不明白!」曉霞按著理察的肩膊,希望他冷靜下來把事情說清楚。

感到一股寒氣透骨的理察又來大叫:

「大仙、大仙,我們真的是無心打擾,放過我們好嗎?」

「甚麼大仙?」曉霞更加不明所以。

「大仙不要戲弄我們了!」理察的驚惶已達到極點。

「我真的不是甚麼大仙啊!」曉霞感到有澄清的必要。

「人死了不就變成大仙了麼!」驚恐至極的理察以極度憤怒的語氣答道!

「死了?你說我死了!?」曉霞完全不能相信。

「是啊!是啊!妳死了啊!否則我怎會看不見妳!」理察的憤怒仍有一點溫度。

「你們看不見我?」曉霞非常困惑。

「真。。。。的。。。我們只能聽到妳的聲音!」稍為鎮定下來的洛施說。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曉霞激動得哭了起來。

整個情境從詭異變得有些可憐過來,理察忍不住發問:

「大仙是否有心事未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以為交通意外後我們受了傷待救,怎的會想到我們已不在人世??!」曉霞咽泣著說。

「交通意外?是不是兩星期前那樁?」洛施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覺得好像剛剛發生不久似的!」曉霞收起哭泣。

「嗯,請問妳是不是姓范?范曉霞?」洛施再問。

「對!妳怎知我的姓名?」曉霞大驚!

「嗯,妳就是那樁意外裡的女乘客!」洛施驚呼。

「那麼,我和清真是死了!」曉霞語帶失望。

「嗯,這個怎說好呢?」洛施有點難以解釋。

「不怕的,說了我也不會害妳!放心說吧!」曉霞在催促。

「嗯,據報導你們仍在昏迷中!」

「甚麼?妳是說我們還未死?!」

「嗯,應該是吧!」

「噢,天啊!這算甚麼了!?」

「嗯,我也不太清楚!」

「慢著,假如你們真的在昏迷,或許可能仍有救的!」回過神的理察說道。

「真的?怎樣才可?」曉霞與洛施同時發問。

「我不太肯定,只是以往看過一些關於瀕死經驗的書,內裡提到靈魂出竅後,只要肉身未死是可以重新融合的!不過具體的方法我不懂得,只知道靈魂跟肉體不可以距離太遠!」

「那麼,若我能愈接近自己的身體,則愈有機會生存下去,對嗎?」曉霞說道。

「理論上該如此!」理察搔著頭說。

「那我們還等甚麼?馬上送范小姐到醫院吧!」洛施著急。

「對!」理察重新發動汽車,直往醫院奔去。

深切治療病房,曉霞進去已差不多二十分鐘,理察則與洛施在外頭等著消息。其實,他們不敢奢望回到身體去的曉霞可以走出來報喜,但是若成功的話,總該可以從醫護人員身上得知。

突然,兩人聽到曉霞的聲音。

「我沒有辦法走回身體!」

「甚麼?」理察的大叫惹來其他人厭惡的注視!

「少聲點!人家以為我們是瘋子!嗯,范小姐,真的不行?」洛施輕聲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做!」曉霞十分沮喪。

「嗯,我想起了!我有一個道教朋友,他可能懂得這些還陽的事情!等一下,我馬上致電給他!」理察靈光一閃。

理察走過一旁,急急找上他的朋友。只見理察拿出紙筆又劃又寫的過了差不多十分鐘,他掛斷電話回來說:

「嗯,我的朋友說可以這樣一試!」

當下他便將辦法告知曉霞。曉霞用心記下每一項細節,並準備回到深切治療病房再試一次。突然,她止住了並向理察及洛施說:

「不行!我不能就此回去!」

「為甚麼?」洛施問道。

「我剛才見到自己身體傷的很重,一旦我回到肉體很可能連聲音也發不出,那仍在灣岸樹林內的清怎辨?」

「對!怎麼剛才沒想到!?那怎辦?」理察問道。

「請你們再幫我一次!」

「請說!」

「把我帶回樹林找清一起回來,可以嗎?」

就這樣,兩人一魂又走回那個樹林。他們找上了清,固然,這只有曉霞知道!

曉霞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訴了清,當然的是,清是給嚇得呆了!但他也明白現在不是驚惶的時候!

曉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清扶起,正要與他走出樹林的時候,忽爾一股力量把清扯跌在地上!

「你們不要浪費氣力了!」不遠處傳來一把聲音。

眾人望向聲源,這時一個全身穿上黑色衣服,頭髮豎起如擦了幾瓶髮泥的男人步向眾人。

「你又是誰?」理察消散了的驚恐又被急召回來。

「不瞞你們說,我是樹精!」男人淡然道。

「樹精????天啊!怎的又鑽了個樹精出來??!」理察給嚇得瘋了!

「你不讓清跟我們回去?」曉霞怒問。

「小妮子,先不要動怒!不要以為樹精一定害人似的!不是我要阻止他離去,而是他根本沒能力離去!」

「甚麼?!」曉霞不明白。

「妳看他的腿!」男人指著清的腿說。

「那又怎樣?這又不是他的肉體!」曉霞叫道。

「看來妳還是不明白!他的腿傷雖然不是物質性的,但這種展現亦正正說明他的能量已銳減至連自我靈魂修復的能力也沒有!而且,他的能量亦一直下降!」

「那最後他會怎樣?灰飛煙滅?」洛施大膽的問。

「他不會灰飛煙滅,但當能量降至連自我意識也失去的時候,他便會陷入六道輪迴!」

「那不就是投胎轉世?」洛施驚嘆。

「對!而且看他的情況已是必然!」男人嘆道。

「不!不!清,你不能就此離去!要去,我跟你一起輪迴。」曉霞大哭。

「這恐怕不能如妳所願!」男人又說。

「為甚麼?為甚麼?」曉霞已然竭斯底里!

「因為縱然妳不還陽,妳的能量至少還有很多年才會降至失去自我意識的境界,但對他而言,能否再撐幾個小時還是疑問!」男人答道。

「曉霞,不要勉強了,既然如此,也就讓我走吧!有機會的話,我們在來生再見好了!」清安慰著。

「不要,清。。不要!」

「曉霞,生死有命,妳還是快點回到肉身,以後好好生活下去!」

「不。。清。。。。。不,我好不容易才與你一起,我不想。。。不可以!」

「樹精先生,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理察問道。

「唉!問世間情是何物!」男人嘆道。

「嗯,樹精也會看小說的嗎?」洛施輕聲說道。

「小妮子,妳不知道小說是印在紙上的嗎?印的時候,我們便會知道,而且比你們人類知道得更多、更深刻及更清楚!」男人答道。

「那。。。這是真的無計可施了吧?」理察再問。

「嗯,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他剩餘的能量寄託在樹木花草上,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的,基本上附近山林很多樹木也有寄託你們先人的精靈,只是你們不懂而已!然後,直到那天小妮子肉體死後,再回來找他一起同赴輪迴,至於往後能否再續前弦,便要看他們之間緣份的深淺而言,這也不是我所知所管的了!」

「曉霞,就這樣吧!我想沒有比這安排更好的了!」清向曉霞游說。

「清!」

「嗯,放心,只要樹林沒有枯萎,我便會一直在此等妳的!而妳,就要勇敢的活下去,告訴大家我們的故事,好等世人了解,知道他們有很多親人都是這樣的等待著一天重逢!」

「嗯,清,你一定要等我回來!」曉霞依依不捨。

「一定!」

兩人一魂別過他們,就匆匆往醫院回去。

「哇,這個故事專題老編定會拍案叫絕!」洛施說道。

「哈!鬼才信妳說的!」理察揶揄。

「當然!鬼才信!」洛施喃喃。

眾人走了不久,樹精向清說:

「多謝!多謝你為我們講了這個謊話!你知道根本不可能寄付於我們身上,對嗎?」

「是的!不用多久我將走入輪迴!但你不用多謝!恆久以來,我們也欠你們太多,而且濫取濫用亦令我們走向絕路!今天我做的,只是為各自族類種一點善因而已!」

我們這一巴

新間報導說有鑑於流感數字上升,食物及衛生局局長周一嶽作出停課決定,並形容有關決定是困難的。

然而,至今仍未明白所謂的「困難」決定,困難在甚麼地方?要考慮的前提到底是人命先行?還是以可能面對的政治風潮或相關的行政困局作依歸?

對於是次流感爆發事件,相信社會陸續會發出聲討。為此,亦無謂在此多加一筆討伐。但是,從整體上去看,政府的危機意識實是低得可憐,更甚是連鄉間的村夫、村婦也比不上。

以戰略性的角度分析,今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實有必要守好,甚至要比任何過往年份還要謹慎。拋開作為市民要求政府提供一切以保障人身安全不說,單就零八奧運這一個環節上著眼,政府就不得不認真去看待並處理好這趟疫潮。

無論以往踐踏過香港大小傳媒多少次,這回也不得不稱讚他們在報導疫情上的功勞。姑且放下他們在新聞上可以抓取甚麼好處,但在整體反應上他們確是做得不俗!

以往共產國家其中一個特色,就是政府的資訊遠較其國民為多,所以共產國家的人民永遠是後知後覺的一群,這些事例多不勝數,從核電廠洩漏輻射以至潛水艇失事亦有。這種封鎖、隱瞞以至欺騙國民的技倆,實是為穩定管治帶來很多方便,至少是免去社會上不耐聽的聲音。問題卻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到了問題爆發出來,問題仍是問題,解決仍需解決。唯有不同的是,防犯於未然最好、防犯於當然次之、防犯於已然就是笨蛋行為!

所以,共產國家一旦發生毀滅性(Catastrophic)災害時,上至國家下至人民永遠要比民主國家發生同等事項時承受更大的苦!香港既非奉行共產主義,也不屬於民主政制,這種非驢非馬、非黑非白的古怪政治,正好造就了一次又一次的行政失當,亦恰恰證明了地方管治是何等不堪!

然而,不堪歸不堪,卻沒有理由放棄可以改善、可以進步的空間!我們的政府可以閉眼一想,現在國際上有多少對眼晴監察著不足五個多月後舉行的北京奧運?作為協辦馬術的香港,到底有否盡全力為這個項目著心用勞?不要以為國際視野一如本地政府官僚的狹窄,相反他們可能已準備藉今次疫情大造文章!

假如,政府依舊以為縱使疫情加劇,加個口罩便不會打擾來觀看奧運人士的熱情,那麼就是很天真很傻,同時也沒有長大,所以會繼續天真、繼續傻下去還是很有可能!

故此,作為愛國愛港的市民,我們這一巴務必要狠心把政府摑醒。如果現在政府還不積極主動推行一切有助防疫的措施,而還抱持觀望態度的話,則一眾泛民人士又可以乘機發動遊行!然這次的遊行可以用「天怒人怨」作旗幟,不過最緊要註明是次遊行有口罩附送,以免影響參加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