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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已分高下

社民連「立法會掃場」事件已過一週,坊間以至傳媒對事件的論調紛紛出籠,當中亦包括如李鵬飛及馬時亨等獨立人士的評論。

風波經過一個星期,相信表達對事件的意見該也差不多,餘下就只有兩派為事件定性的最後角力。以香港的政治生態而言,事件應該會以高速淡化為市民茶餘飯後的無聊話題。

對於事件的看法,早前已有記述,故無謂多費唇舌徒生事端。相反,關於所謂主流「犯民」派別就事件的評價,還是有商榷的空間。

事件發生以後,民主黨何俊仁急不及待的予以譴責,並強調要在立會內討論修改議事規則。假如從一個對民主黨歷史空白的人去看,則不難誤會何俊仁乃是保守陣營內的中堅分子。然後,公民黨湯家驊再來的「割蓆」言論,就不難引證一路以來對所謂「犯民」的評價;不知其所云民主何謂!

曾經不只一次撰文,說明香港的泛民主派(當時社民連還未入流),不外是一群機會主義者所領導(盲毛請看清楚,這不是對追求民主的市民,或泛民陣營內認真看待民主人士的指控),以其所定唯一民主標準作蒙騙港人的組織。

以上並非對他們的無理指控,相反是湯家驊的那段「割蓆」宣言把事實赤裸裸擺在眾人眼前。

湯家驊的宣言內容,其中最「精彩」的部分,就是他說到;「若所有民主派一定要以社民連的抗爭手法爭取民主,便要考慮是否要退出民主派」。這番說話,從表面理解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可是,一旦把社民連要求泛民收回聲明的事項加入,就不難得出對湯家驊宣言的另番解讀。

政治光譜(縱然抗拒,但仍得以社會科學的定義作引)內描述的左派(改革派系),擁有相當闊度,簡略來說,即表示在追求自由、民主的人,雖然目標一致,但是所持態度以及由此而引伸的行為可以出現很大落差。然而,那些差異不應成為改變目標的原因,亦即俗語所謂的和而不同。當中說到的「和」,不在強調和和氣氣,而是重於表達理念相同。

故此,自詡為民主先鋒的泛民領導,就不可能對背負相同理念但作法不同的組織予以矮化,並且對支持自己的選民,用上「退出」的恐嚇方式去逼使他們靠自己邊站!單就這種漠視同道、漠視自家選民的態度,已足夠證明湯家驊之流對民主有多認識?有多尊重?

這裡不禁要問,若不滿社民連的做法而要退出民主派,請問作為民選的湯家驊,那是否他的選民授權如此?抑或是他一己的決定?假如屬後者,那就請他快點退出,因為他不配成為民主理念的追隨者,源於他毫不羞辱的漠視選民利益。又假如是屬前者,那麼便請他提供一定選民首肯其決定的證據。否則的話,就不要以言恐嚇,唯恐天下不亂!

再者,當一個人在發生某件事情後匆匆為其定性,而非用上一點時間對之了解(或更甚是不想理解),再而急於表示自己的一套看法,則又可看到那個人對待事情的狹隘。重要的是,狹隘思維跟民主的多元性質是背道而馳。然而,號稱為民主努力的湯家驊,恰恰就是表現出思想狹隘。

所以,每次提到香港政治也不諱言,假若只能從泛民或建制派中二選其一的話,在兩害權取其輕的原則下,那唯有選擇建制派。理由不為甚麼,雖說建制派他們無能無恥,唯其作壞事的手法卻屬低能笨拙,始終較為容易識破而讓人有所防範。相反,泛民的無恥毒辣,每每藏於骨髓,要練成一眼看穿的本領可能代價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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