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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2月20日星期二

《CEO@live.com》- 大顯身手

炎炎夏日,把世上的事情烘得溫度上升,一切凡間的活動也都活躍起來;當中固然包括了義務工作!

郝東坡與石生花今天又忙著為老人中心搞節目。為了要延續義務工作事業發展下去,他們也藉著是以活動讓新吸納的梯隊上場!他們既要當領導角色培訓新人,也要自己動手積極參予,可算得上是百上加斤、忙上加忙。

這時,郝東坡的電話響起,從來電中他知道是采寧撥來的。

「采寧,有甚麼事?」郝東坡問道。

「老爸!大件事了!我把今天的講稿遺留在你車內!」釆寧急急說著。

「那妳過來拿便好了!少慌張啊!」

「不能啊!我在準備中,走不開啊!你送過來好嗎?」

「老爸現在很忙啊!也走不開!」

「不成啊,老爸,你得要走一趟!」

「嗯,這樣吧!我找人送過來好了!不要擔心!」

放下電話,郝東坡想了一會;不若請求顯南當一次信差好了!當下他找著顯南,顯南一口答應,接過了講稿以後就往采寧大學出發。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顯南找到了采寧演講的場館。他推門進內,看到采寧忙碌不已的在作最後整理。顯南走過了人群到了台上,采寧看到他時有點尷尬,畢竟個多星期以前他倆還在吵架。還有的是,顯南的土味也引來其他在場同學的竊竊私語,這些也令采寧感到渾身不自在。

采寧接過了講稿,靦腆的向顯南稍作道謝。同樣也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的顯南,在遞過了講稿以後也急步走下舞台。然而,他並沒有即時離去,只是默默的站到場館最後,等待釆寧完成演講。因為他想為自已那天的魯莽向采寧賠罪!

「嗯。。。采寧,那位絕頂樸實的男士,是你的新男朋友嗎?」采寧的一位女同學輕聲問道。

「神經病!我才不要這種土包子當男朋友!不要說三道四,快要開始了!」采寧雖已沒有對顯南抱持偏見,但是口裡仍硬!

演說在大約一個小時後完結。掌聲過後,也就是曲終人散的同時。場館內的人潮續漸退去,而采寧亦已收拾行裝準備離開。在場館的入口處,她遇上了顯南,更正確地說,應是顯南刻意等她出現!

「怎的你還未離開?」采寧有點愕然。

「嗯!我是專誠等妳的!我想跟妳說聲對不起!」顯南說來有些生硬。

「對不起??!」

「嗯。。。是關於上次綠田園的事!」

「喔!算吧!我已忘記了!」采寧說著口不對心的話。

「那麼,妳是原諒了我吧?!」

「嗯。。。算是吧!」

「那就好了!」

「還有其他事情嗎?」

「沒有了!謝謝!」

「那麼我往這邊走了,再見!」

「嗯。。。我往那邊走,再見!」

看見背著自己離去的顯南,采寧心裡不禁竊笑;看來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連性格也這麼土包!
從場館到候車處有一段距離,行人路旁邊的野草,在炎夏裡多得充分的雨水與陽光,大多快高長大!亦是因為如此,便造就了心懷不軌的人可以借機去幹不法的事情!

正當釆寧走到那段野草長得最茂密的行人道旁時,突然她的頸項給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箍住,自然反應下,她哇的一聲叫了出來,然而她的口已被那手掩得緊緊,往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但隨著臉上感到一陣金屬的冰涼,她知道再喊下去定必會有生命危險。

明顯地,采寧已被來人挾持!她只感到背後那人猛力把她拉扯,企圖進入草叢更深處,縱然自己已極力掙扎,但看來起不了任何的抗衡作用;她還是漸漸地被拉了進去!驚恐得渾身發抖的采寧,腦內忽然想起,校院曾經張貼告示,謂近日發現色魔出沒!這時采寧愈想愈怕,但是無論怎樣反抗,自己也敵不過背後孔武有力的那人,她只有希望突然會有一個英雄騎士出現,把她從絕望的幽谷挽救出來!

可是,正在暑假中旬的大學,人煙都較平時稀少,那出現騎士的可能又有多大?

想到這裡,采寧的心也涼了一截,人就感到絕望,而反抗的力氣也減弱下來。突然,采寧感到賊人手一鬆,她也藉此機會推開了賊人,脫身倒在地上。還未定過神來,她便看見賊人與另外一個男人在纏糾。由於面向猛烈的陽光,她看不清兩人的模樣,只是從他們身軀的動作可以推測得到,兩人正在激烈地酣鬥!

終於,其中一個被另外一個力壓擊倒,這時采寧才敢戰戰競競的站起來!定晴一看,擊倒了對方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還在擔任信差的陸顯南!只見右手右腳正在淌血的他,拿出了電話報警,這時喘定了氣的他才發現,受害人原來是郝采寧!

警車首先來到現場,而數分鐘過後救護車也都抵達。救護人員馬上為顯南止血,而在急救過程中,他也簡略向在場警官講述了事發經過。往後,警員押解了疑犯上車,而采寧則陪同顯南去到醫院繼續治療!

這樣的一件大事,傳到了郝東坡那裡自然讓他嚇個失魂落魄!當知道了他們兩人所處醫院的位置,郝東坡馬上便駕車前往,而石生花也要求同行!

「采寧,你們沒事吧?!」郝東坡看到了采寧,急步上前相擁慰問!

「爸!我沒事,但就給嚇個半死!幸好當時遇上陸顯南!」采寧驚魂未定的答道!

「對了!陸顯南傷得怎樣?」石生花詢問采寧。

「他只是割傷了手腳,醫生正在為他縫針,應該沒大礙的!」

「那就好了!」郝東坡與石生花異口同聲地說。

這時陸顯南也從小手術室,被醫護人員參扶著出來。一拐一拐的他看來臉色還是不錯,使得三人也放下了心頭大石。

正當郝東坡與石生花為顯南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與顯南坐在一起的采寧搶先打開話匣:

「剛才幸好有你,謝謝!」

「不用言謝!換了不是我,其他人遇到那情況也會伸出援手的!」顯南謙虛地說。

「嗯!但為甚麼你會在那裡出現?我記得道別後你往相反方向離去的啊!!?」

「嗯!這個。。。這個有些故事在其中!」

「不要吞吞吐吐像個娘娘腔似的,你不是勇敢得連賊人也敢對抗嗎?幹麼說起話來又變了樣?」

「嗯,告訴妳吧!本來我預備了一份小禮物想在道歉後送給妳的,但當時我太緊張故此忘了!到了離開以後才發覺,所以便想追上去!」

「然後你就偶然撞破了那賊人的好事,對嗎?!」

「對!就是這樣!至於以後的事就不用說了!」

「那當時你不知道我是受害人吧?!」

「不知道!」

「如果知道是我,你定會別過頭便跑了,對嗎?」

「不。。。不,才不會!」

「哈哈。。。。不要緊張,是說笑吧了!但認真的說,我真的要謝謝你!這次沒有你的出現,後果我真的不敢想像!」

「真的不用謝了!」

「好!那我們不要再這麼客套!」采寧邊說邊伸出了友誼之手!

「嗯!」顯南也禮貌地與她握手!

「對了!你說的那份禮物在嗎?」采寧又問。

「喔!對了!應該還在的,是個瓷制擺設來的!讓我找找看!」

顯南努力地在不同口袋左穿右梭,終於給他找回了那份小禮物。當采寧打開一看的時候,她看得有點呆了,原因可不是禮物怎樣精緻可人,而是禮物已給壓得變成了一堆沙礫!采寧沒有把實情拆穿,只是把那個壓得扁了的盒子蓋上;源於她已滿足於較早前顯南營救自己脫困的那份大禮物!

四人離開醫院的時候,石生花問顯南:

「南,過兩天那個跆拳道比賽你能上場嗎?」

「可以的!這點小傷不成問題!」

「不要勉強啊!」石生花忠言勸勉。

這是個傾盆大雨的日子,卻阻擋不了熱情的跆拳道迷參觀這日的賽事!一年一度的跆拳道公開賽,來到了決賽日子。在這個可容納數千人的體育館裡,這夜會有一個七十公斤級的冠軍誕生;在此以前,陸顯南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由於顯南有份參賽的關係,郝東坡與石生花也成了場內的捧場客,而且更加多了一個對跆拳道一竅不通的稀客;郝采寧!

身處運動員休息室的陸顯南,神情看來並不輕鬆。礙於要避免觸及傷患,他在前幾場賽事都以採取避重就輕的戰術熬過。幸運的是,早前的對手並不太厲害,以顯南的修為來說,縱使負傷也可勉強應付。然而,下一場總決賽之戰,對手的實力卻不可與先前的同日而語。

「南,你知道黃軍以狠辣見稱,下場比賽你可以選擇棄權的!能夠來到這個地步,作為教練可都以你為榮,不要勉強自己啊!」教練勸籲顯南退出比賽!

「不可以的!我很辛苦才走到這一步,我不想因為小小的傷而放棄!」顯南拒絕建議。

「那不是小傷!你跟他一鬥便不會是小傷!」

「教練,你放心吧!剛才我不是好好的熬過了嗎?!我會小心的!」

「你就是這麼頸硬,為了甚麼?你說,為了甚麼?明年也有比賽的啊!」

「不,教練!我這麼做只想挑戰自己,跟比賽無關!」

「好了!我說不過你這道理王!但下一場務必要小心,你一定要記住!」

看到了顯南堅定的眼神,教練不再說下去,他只是小心奕奕的為顯南包紮好傷口,而他亦只能為顯南做到最好的準備去迎戰對手!

坐在觀眾席的郝東坡,看了早前顯南作賽的表現,不禁為他感到擔心!

「石老弟,你看顯南下場的勝算如何?」郝東坡問道。

「很微,他敗陣的機會很大!你不見嗎?剛才他明顯是因為傷患而力有不逮。以往我看過他比賽,以技術擊倒對手的不少,但今天卻一場也看不到!」

「那不若叫他退出吧!」

「沒可能的!也太遲了!看!他從休息室出來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采寧眉頭緊皺;一方面她希望顯南勝出,另方面卻在憂心他的傷勢會否因而惡化下去!

終於,決勝的時刻來到了!七十公斤級的冠軍決賽;黃軍對陸顯南!

比賽隨著鐘聲展開,只見黃軍以純熟的基本步法,雙腳左前右後、右前左後的不停交替,慢慢逼向顯南。間中他也會提腿向上晃晃,以虛招試探一番。相反,顯南因為傷患,放棄了一切花巧,退而把力量點滴凝聚,心中冀望可以一招把對手擊倒!

其實,黃軍早就從較早前的賽事中,察覺到顯南是帶傷上陣,但是執著於勝利的黃軍,不但沒有體恤對手,做到友誼第一、比賽其次的精神,反而更將顯南傷患看成是自己勝出比賽的本錢!黃軍幾次發動的攻擊,都是充著顯南患處而來,然而,經驗豐富的顯南也清楚了解對手採用甚麼策略,故此他一直迴避硬碰,並且故意示弱,希望對手疏忽而為自己制造出致勝破綻!搶攻的黃軍一直找不到甜頭,人也焦急起來,在一次看來必會擊中的飛踢中,反而給顯南制造了一個機會。顯南避過來勢,把握千載一時的機會,忍著大腿傳來的劇痛,騰空一百八十度轉身,以一式迴轉後蹬,把黃軍從空中蹬了出比賽範圍以外。

這一下妙著,引來全場掌聲鼓動,當中的采寧更是激動得站了起來!

狼狽而起的黃軍剛站回比賽範圍,第一回合結束的鐘聲也同時響起!

「南!做得好!第一局已給你搶了過來,只要守和下面兩局,你就是勝利者!」顯南教練加以鼓勵!

第二回合的鐘聲響起,顯南主動防守,而剛在上一回合吃了大虧的黃軍也不敢貿然進攻,雙方膠著沉悶的狀態把時間耗掉,第二回合瞬間又過,結果是雙方平手!

到了最後一局,黃軍似乎挽回信心,而顯南的傷勢卻不幸地在加劇。此消彼長之下,出現了顯南數度差點被擊倒的險況。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黃軍再也按捺不住,在一個身體接觸、裁判又未能分開二人的情況下,黃軍故意以膝蓋猛力撞向顯南大腿的患處!痛得差點站不起來的顯南連退數步,而黃軍在裁判猶疑未決的時候,卻一個箭步走到顯南面前,然後急速騰空,連環踢出幾腳,當然顯南只能照單全收。然而,更嚴重的是黃軍著地後一再騰空,在半空中轉了三百六十度,以雙倍旋轉的方式,送回顯南一個側踢的大禮。已然金星四冒的顯南,雖然明知無福消受,卻也無法退回這份厚禮;砰的一聲,顯南昏倒場內,全場嘩然!

在醫療室醒來的顯南一直坐在床上,目光呆滯的望向窗外!雨是停了,明月亦可及時高掛,但清空朗月卻無法撫平嚴重失落的顯南!教練看得顯南無恙,也就避免再度刺激他,話也不說的步離了醫療室!這時,石生花走了進來。

「南,覺得怎樣了?」石生花慰問。

「老師,我沒事!」望著窗外的顯南仍舊迷惘!

「身體沒事,心理也沒事?」

「都沒事!」

「那幹嗎你仍是悶悶不樂的?」

「沒有啊!」

「甚麼沒有?老師不是今天才認識你,不如老師讓你訴訴苦吧!」

「我沒苦要訴!」

「真的!?一點不忿也沒有!」

沉默了一會的顯南說:

「有又如何?都過去了,對嗎?」

「對,絕對的對!事情是過去了,但你的心卻仍繫在事情上!」

「我只是有點不服氣!」

「不服氣?甚麼不服氣?是因為給對手打敗??」

「不是!如果是公平下給別人打敗我無話可說!」

「那就是懊惱對手了!」

「不是!只是我恨自己,這麼小小的傷也克服不了!」

「南,記得我跟你說過;世事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記得嗎?」

「記得!」

「那你現在心中對誰有愧?教練?師兄弟們?觀眾?又或是甚麼人了?」

「都不是,是有愧於自己!」

「愧對自己甚麼?」

「就是無法克服困難、無法超越自己!」

「嗯。那麼,要超越的自己本來在那裡?」

給石生花這樣一問,顯南頓時語塞。這時石生花再說:

「你連一個是甚麼模樣的自已也找不著,那憑甚麼去超越?」

「老師,我不明白!」顯南終於也放棄了一輪明月,轉而面對石生花。

「有一點我們要明白的是,人不是活在過去,也不是活在將來。人,就只會活在當下。佛家的三際托空,要告訴世人就是這樣的一個實相;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將來心不可得!」

「我還是不明白!」

「如果,人只能活在當下,一切因妄心而起的念都是一種虛幻。以你要超越自己這一念來說,你要超越以往的自已是不可能,因為事情早已逝去,超越將來的自已也不可能,因為事情還未到來,而至於超越現在的自己,心念一起,那個所謂現在的自己都變成了過去的自己,試問又該如何超越?那麼,要不就是不起一念、要不就是念 念皆是超越自己,你認為呢?」

「道理上我是明白,但這個信念卻令我每每邁步向前!如果一旦沒了,我不知會否仍然積極進取?!」

「生存不需要這些信念,這又是一個實相。至於,對懶墮的人用上超越自己作為動力並無不妥。但對於已然努力不懈的人來說,這個信念還有用否?佛以筏喻法,過了河的人,背著竹筏除了是徒費力氣,不見得對往後旅程有何佐益?南,你是否一個努力精進的人,這點你比我更清楚,幹嗎還要被無謂的枷鎖阻礙自己更進一步?」

「嗯!老師,我明白了!」

「哈哈!你明個屁?!連得失也看不清楚,你又怎會明白我所說的?!」

「甚麼得失看不清楚?我又給搞胡塗了!」

「哈哈!你以為輸了一場比賽很大不了,但卻看不清這是一時失著!不是嗎?比賽年年有!」

「這個我明白。但得著又是甚麼?」

「先不要說剛才教導你那些道理。曾經,不久之前,一個女子因你而流淚,不到一個月的這晚,這個女子也是因為你而流淚。因怨恨而流淚,到了這刻因關心而流淚,這樣你認為自己有甚麼得著?」

「你說的是采寧?」

「不是她還有誰?!慢著,幹麼一說她你就滿面通紅?」

「我沒有!」

「瞪著眼說大話,你當老師是盲的!?」

石生花一下便拆穿了自己,讓顯南覺到非常害羞。事實上他確然對采寧產生好感,卻只屬一廂情願,他從沒想到對方其實也對自己有著感覺!

「傻孩子,不要發呆了!輸了比賽卻贏得美人歸,你還想怎樣?!快快換過衣服出去,人家在外面等了很久耶!」石生花催促著。

離開了醫療室,采寧果然在等候,然而當中氣氛卻有點奇怪。石生花看見情況便向采寧說:
「釆寧小姐,我跟你爸爸還有點事商量,你幫我送顯南到外面坐車好嗎?」

采寧點頭說好,顯南也就道別兩人跟著離去!前往車站的途上,顯南大膽的向采寧問道:
「聽說。。。妳剛才為我哭泣?」

「甚麼?沒有!」釆寧羞得低下頭。

「嗯,真的沒有!」

「不要說這些低能話好嗎?」采寧很是尷尬!

「嗯,那應該是有吧!」

「不要再說,好嗎?對了!你的腿還痛嗎?可以繼續行嗎?」

「還可以,但如果有人參扶一下會更好!」顯南低頭自語。

突然,采寧提著顯南的手放到自己肩膊上,而她的手也繞過顯南的腰間把他扶著,一步一步的往車站走去。低著頭的顯南展露了一個微笑,同樣也是低著頭的采寧,亦在微笑!

場館內的郝東坡,這時向石生花問道:

「顯南心情回復過來沒有?」

「小事一樁,沒事了!他現在要勞心的是未來的大事,哈哈!」石生花笑道。

「甚麼大事?」

「你還看不出來?你女兒和顯南的情花正在含苞待放!」

「甚麼?」

「老郝,你不是想反對吧?!」

「不是,他們都是成年人,管不了的!只是感到錯愕,事情怎的忽然峰迴路轉!」

「哈哈,男女間的火花,從來都是如此吧!」

「嗯,也許!對了,又說有事商量?」

「哈哈!你不是有病吧,老郝!你真的認為有事商量嗎?」

「哈哈!也對!早該猜到你這慘綠青年狡猾的了!」

兩天過後,顯南收到了比賽單位的通知,謂裁判在翻看決賽影帶時,發現黃軍沒有遵從在場公證的指示與對手分開,故屬犯規的情況下裁定黃軍被取消冠軍資格;那冠軍寶座自然又落回顯南手裡!時常珍惜自己所得到的 - Cherish Entitlement Often,那刻變成了他的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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