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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8月18日星期四

《相修 - 也許》

時光匆匆,憶念君容,也許無奈,也許等待,也許重遇,也許此情可再,再復相愛於未來。

這是個中秋月滿的晚上,皎潔明月白得發亮,正照耀著這個繁盛都市。在這個日子裡,大部份人都在慶祝人月兩團圓。可是,當中卻有一個人趕著去辦與這意義相違的事情。

這是條通往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一輛電單車正在風馳電制地飆行。來自引擎發出的怒哮聲,像警告每一輛在公路上開行的汽車趕快地讓路,源於它的主人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目的地。

電單車的主人戴著頭盔,看不出樣貌!可是從穿在他身上的皮衣,手上的皮手套配合著雙腿上的長靴卻在告訴人們,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飆車一族。

電單車飛快的來到市中心,停了在一所的士高外面,隨著引擎發出了兩下低沉的咆哮,它便像個乖乖的小寶寶般,安靜地沉睡下來。它主人下了車,向著的士高大門走過去,這時才看得清楚主人的身軀,原來是那樣的嬌小。他慢慢的把頭盔脫下,露出了一張與他一身裝束不符的面孔。看上去,他長得甚是精緻,倒像是個女的;也 許小白臉都應該是如此模樣吧!

他步進了的士高,內裡搖晃不定的燈光、夾雜著乾冰散發出來的煙霧效果,加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把這一片場地變得熱烘烘的!他慢慢地走到一個角落處,那裡的椅子早坐滿了七、八個人,看上去好像有男有女似的。他一下子便坐到其中一張椅子上,放軟了身軀並拿出了一根香煙。正要找打火機把它燃著之際,一點火光卻從他身旁掩至。他沒有驚訝,只是徐徐的把香煙移向那點火光,深深抽了一口後,在呼出煙圈的同時他淡淡的說:

「怎樣,妳想清楚了沒有?」

這時火光熄滅,只餘下檯上的一點燭光映向他的身旁;是個站著的女孩,大約二十來歲,看上去倒也有兩分姿色。

「想清楚了,我還是覺得跟祖在一起比較合適,她更懂得照顧我!」她戰戰競競的回答。

他聽見後有點不滿,皺了皺眉。

「那個袓?她在那裡?給我現在找她來談談!」他半帶怒容的抬高了嗓子。

「妳不要胡來,我和她是認真的!」那女的聽後有點不安。

這時的他更是火光,不發一言的站起來,一巴掌就摑在那女的面上!這巴掌很重,打得那女的嘴角也爆開了,並滲出了絲絲血來!那女的哭了,但他似乎漠不關心的。

「我對妳不也是認真的麼,妳幹嗎要看一個便喜歡上一個?賤貨!」他在大罵。

剛說完這句後,與他對坐的一個人突然站了起來大喝著:

「住手!妳這算甚麼態度?我就是袓,妳有甚麼跟我說好了,不要難為她!人家跟妳分手便算了,怎麼可動手打人,妳到底有沒有風度的?」

他聽了後整個人像瘋了的跳到祖身前,話也不說便先朝她腹部轟了一拳!砰的一聲,袓整個人倒退回椅上,雙手掩著肚子,狀甚痛苦的,良久也哼不出半句。

那女的看在眼裡甚是心痛,苦苦哀求並捉著他。

「妳放過她、放過我們好吧!求求妳、求求妳!」

看見她如此認真地哀求,他心頭一軟,卻礙於面子問題,一手就把那女的撥開。

「妳給我好好聽著,現在是我不要妳,清楚了沒有!」他瞪起了雙杏目。

說罷他一手拿了頭盔,轉身離去。

「臭四,不要給我再遇上,否則有妳好過!」他走前還指著那叫祖的罵道。

他走到大街上,步向他的座駕。

「喂,等一下,妳很酷,可以載我一程嗎?」背後這時傳來了一把嬌美的聲音。

他回頭瞟了她一眼,看見她樣貌也算不俗。

「少廢話!要來的便得自己走過來!」

那女的聽了甚是歡喜,快步的奔上電單車後座,老實不客氣,雙手把他抱得緊緊的。

「我很想現在到沙灘去看星星!」那女的在他耳邊說了句。

他沒有回應,只是啟動了電單車,抓緊手上的油門絕塵而去。

時近凌晨,電單車已停在一處人跡渺渺的沙灘上。離它不遠的營火處,他和她已臥在這片柔軟的沙床上,一起望著午夜的星空。雖然,這刻並非星光燦爛,但似乎她們仍甚陶醉。

「剛才妳很酷!妳一拳便把袓打得哼也不能哼,帥極了,我很喜歡啊!」那女的先說話。

「這也不算甚麼,點點小功夫罷了!對了,妳跟那叫袓是相識的嗎?」他笑笑問。

「是普通朋友。」她回答說。

「真的是普通朋友還是情人?」他又再問。

「那會是情人!我不喜歡那種的,我喜歡的是妳這一種,是真的!」她聽後急急的在解釋。

看得她答得帶點含情,他打趣的說道:

「那妳跟定我好了!」

她聽後像尋得寶藏般,一雙杏目瞪大大的。

「真的?那我以後真的跟定妳了!我叫阮小芙,妳呢?」

他聽了後哈哈的笑起來,過了一會才說:

「好!是妳說的,不要將來後悔!我叫藍霜,藍天的藍,霜雪的霜!以後叫我小藍好了!」

笑聲沉了下來,兩個身軀躺在柔軟的沙灘上,望著夜空,望到入神處,藍霜向小芙淡淡地說著自己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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